為參加三月十五日的十八尖山踏青,冠英決定開車去新竹。竹君、學瑾與我也樂於有便車同去。
年智,學瑾,竹君,冠英 |
冠英借車載老同學南下新竹 |
我們走的是收費公路,但是遍尋車上各處,我們都無法找到收費訊號接收器,可是沿路又不見收費站能繳費,我們一路擔憂會造成車主逃票的後果,最後也只能提醒冠英,還車時要莫忘與車主釐清狀況。
下午我們離開益堂家踏上歸程,又再摸索一陣,才在光復路附近上了交流道。在此刻之前,由於街道不熟,我們在附近的巷道迴轉了幾回。在一個十字路口,左右皆無來車,冠英停車四望才繼續前行。當時我有些錯愕,冠英開車怎麼這麼謹慎,待我恍神過來我才看見街角立著「停」的交通標誌牌。在這當口我意識到,只有見到「STOP」的標誌牌,我才會有必須停車的反射回應。
北上的國道這時正在塞車,約廿分鐘後車流才舒展開來。路疏通了,我卻注意到冠英有精神不濟的現象,而且我覺察出冠英抗拒瞌睡的方法,與我相同,就是加速。我深知危險心中著急,女士們似乎也意識到了情況。
冠英接受我們在中壢休息站稍停的建議,但是沒有接受由學瑾換手。十八尖山上花期未至,在這個休息站卻正趕上了黃花風鈴木盛開。我們要冠英看看花草,伸展手腳,確定精神恢復了再上路。停了二十分鐘,我們再上路,上車前,竹君還趕去買了加冰塊的冰茶為冠英提神。
中壢休息站黃花風鈴木盛開 |
我們再回到國道上,冠英對我們說已經二十年未開車。一分鐘以後,知道已達到嚇唬我們的目的,又改口說是二十年未在臺灣開車。女生們似乎很快的忘記了危境,漸漸在後座聊開了,留我孤軍奮鬥。為了自身安全,我扯著喉嚨引冠英說話。所幸不久就看見距台北16分鐘的號誌。再一會兒就順利的回到台北市。冠英好心,直送我回家門口。
Music: 蕭敬騰、肖懿航《Unchained melody》
年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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